乱象,然楼兰王遣子为质,已至长安驿站。”
公孙贺很熟练的接过汉武帝的话头,补充了一句议题内容,便立刻转身向禀道:“陛下,这楼兰国地处西域要害之地,此事的起因也是我们将楼兰国质子宫刑,外邦交国,楼兰王安归继位,尚需安抚!”
鸿胪卿金日磾出列,摇头道:“陛下,微臣附议,不过,尚有隐忧,楼兰国是西域南门户,不容有失,据臣的了解,楼兰老王首鼠两端,同时向吾汉和匈奴遣子为质,因为在吾汉的质子没有被送回继位,匈奴得到消息后将质子送回楼兰国继位!”
“此次遣子入汉为质,是忌于吾汉之军事,但,臣隐忧的是匈奴若是再犯,恐怕我们和西域的联系会被楼兰国切断!”
顿了顿,金日磾迅速提议道:“臣以为,楼兰国尚需三策定安!”
“其一安抚楼兰质子使团,令其回禀于国,表明吾汉之礼仪。”
“其二遣使入楼兰,令楼兰国断绝与匈奴的往来,并将匈奴使者扣押派遣军队亲自送来长安!”
“其三摄于军事,可令凉州中部都尉遣轻骑巡视楼兰国,并令乌孙遣使入楼兰慑于军事。”
“倘若此三策无安,当兴兵伐之!”
闻言的司马护军任安眉头一皱,出列摇头:“陛下,以臣之见,这个新任楼兰王与吾汉并不亲近,按时间估计,这安归至少在匈奴生活了二十年,不怕现在的楼兰国首鼠两端,臣怕的是匈奴南下河西,若这楼兰国趁机作乱,切断我们和乌孙的联系,甚至粮道被切断!”
“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匈奴单于狐鹿姑野心勃勃,且这些年再次收服了北海诸部落,大概三个主要进攻方向,受降城南下攻河套,居延南下攻酒泉,塔城南下攻乌孙。”
“但按照狐鹿姑的行事来看,臣担忧的是匈奴复刻当年联合西羌切断我们和河西联系,若是匈奴联合楼兰国攻打乌孙,我们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