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转急下,与太子有何关系?况且太子也没有说错,此事本该就由陛下定夺,如何就让御史大夫这般危言耸听?”
“陛下,太子监国理事,若无主见,如何理政,令文武百官信服?”五官中郎将刘屈髦不由眉宇一沉,再次出列。
中间行道站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中郎将此言着实有失偏颇,司马护军与大司农所争,各有其理,此刻太子殿下并未监国,理应由陛下定夺,何错之有?”
太子詹事陈掌出列不由冷哼。
“难道太子连理政之见也拿不出来了,这样的太子,以后陛下如何能放心让太子监国?”
第三排的贰师将军李广利不由一沉,出列沉声。
“贰师将军又怎知太子殿下无理政之见,难道这朝政理事还需要向贰师将军上奏启事?”史高立刻疑惑出列。
“这是朝议,太子既然有理政之见,如何就不能拿出来议一议了?”
御史中丞不由一沉,再次出列。
“呼!”石德深吸一口气,与同排的御史中丞出列站在一起!
少傅你盯着第六排,只要有人攻击孤,就站出来与其论辩,把孤摘出去!
想到太子亲自叮嘱他,他很不情愿但还是站了出来:“按制陛下归朝,太子归位,陛下问政中朝,并未将陇右一事交由太子处置,太子若有政见,只需中朝殿前奏议!”
“鸿胪右丞此言差矣,太子为储君,理政之见当由百官为证!”
“中散大夫此言更差矣,事权从属,陇右一事交由光禄大夫集议,如何又能扯到百官为证,难不成满朝文武,皆为太子师,太子殿下需要向满朝文武考教答问,你配吗?”
太子冼马曹宗位列武班二排的出列冷斥。
“你!”中散大夫顿时怒向从生。
“陛下,中散大夫妄议太子,理当受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