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那个结果了,不敢打击刘据,史高立刻疑惑问道:“殿下奏对可是顺利?”
“哈哈哈,何止顺利,侄儿你是不知道,你这法子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利器,父皇被孤问的哑口无言!”刘据说起这个,就一副神清气爽,焕然一新的带着猖狂的笑容:
“你是不知道,奏什么对,父皇问孤一句,孤就问父皇一句!”
“哼,本来十二道文书所涉之事就是弊政百出,以前孤和父皇讲道理,父皇骂孤是逆子,现在孤也不和父皇讲道理了,让父皇自己反思去吧!”
“恭喜殿下!”见刘据如此兴奋,而且要把这个当不二法宝来用,史高也是略有头大,但也只能先这样了。
总好过别人问刘据一句,刘据叭叭叭的讲一堆大道理,说出一些针砭时弊惹人烦的话!
不管任何体制,客观问题是一定存在且不断冒出新问题的,跳不出这个圈子,就是个死循环!
现在只能说,刘据的思考方式暂时跳出来了针砭时弊这个死循环圈子。
一路无话的公孙贺闻言,冷不丁的冷哼道:“太子是被陛下轰出来的,宿卫架着殿下扔出了宣室殿,殿下觉得很骄傲,很自豪?”
“哎,就是可惜了!”提到这个,刘据就不免一阵叹息:“想要搬倒李广利,怕是不会那么顺利,父皇对李广利极为信重,根本不让孤继续说下去,孤就被轰出来了!”
顿了顿,刘据皱眉的看向公孙贺:“姨夫难道不想罢免李广利的官职?”
“你!”听到刘据又问自己,憋了一肚子火气,也沉默了一路的公孙贺,完全压不住的就喷了出来,怒斥史高:“史高,你到底蛊惑了太子什么?”
“咳!”史高没有再有过多的纠缠,事情多着呢,今晚的殿前奏对连前奏都算不上,当即随手掏出来了一副没有楣杆的帛卷,“殿下,请陈掌,公孙敬声,石忠,陈康,卫戎,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