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
“狐鹿姑是什么时候继位的,天汉五年,而在元封六年之后,天汉五年之前,匈奴乌维单于去世之后,匈奴先后经历乌师庐,呴犁湖,且鞮侯,呼衍稽四任单于,天汉年间是匈奴最虚弱的时候,吾汉却对匈奴用兵屡战屡败!”
“太傅认为,是朝廷没有足够的钱粮,还是给吾汉将士少发了一文钱的俸禄?既然都没有,那是谁之过错?”
“匈奴犯我边境,举国之力伐之亦无不可,可若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莫说加征三成,就是吾汉财政再翻十倍,有何用?”
史高顿了顿,两眼一眯,盯着公孙贺沉声冷厉道:“太傅,想好了再说话!”
“你!”公孙贺浑身像是火炉子一样,已经在逐渐失去理智。
“啪”的一声,刘据兴奋的拍着桌子,眼前犹如天光大亮,脑瓜子无比清明的激动道:“没错,侄……史少傅说的没错,对,就是这样!”
“乌师庐在位三年,好大喜功,频繁征伐,呴犁湖在位不足一年,且鞮侯在位三年,呼衍稽在位不足三个月,天汉年间可谓是匈奴最虚弱的时候,可有人!”
“没错,就是李广利,这一切都是李广利的错,李广利误我大汉,想我大汉厉兵秣马三十年,耗费无数钱粮,征召无数将士,将昔日凶威赫赫,辱我大汉的匈奴击败远遁!”
“李广利何止误我大汉百年啊,当为吾汉千古之罪人,朝廷耗费钱粮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刘据亢奋的话越来越响亮的彻响大殿!
思路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公孙贺,陈掌,甚至于霍光都眉头紧皱的盯着刘据。
可刘据根本就不管什么盐铁加征之事,也不管匈奴有再犯雍凉之态,握紧拳头的更加亢奋道:“若是孤舅父在天汉年间在世,此时此刻的匈奴,亦如西域诸国般早已俯首称臣,胆敢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