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很多政令。
这马车里面都是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书,也包括史高刚刚说的那件涉及数郡一年内发生并且还是他全权处理的事。
可这怎么可能?
史高没有在意的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轻声细语:“我史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鲁国夫人尚算是微臣姑祖母,微臣父亲虽早逝却也是凉州刺史,但这么多年,自微臣姑姑嫁入太子宫,史家除了定期给太子宫送些钱粮,可从来没有人来过太子宫!”
“为什么?”
……
与此同时,宣室殿!
汉武帝早已没有什么父子情,靠在龙椅软软的靠枕上,左腿搭着右腿躺着,抖动了一下帛卷文书,帛卷展开的像是没有在看的突然问道:
“霍爱卿怎么认为?”
侧边落地席上的霍光抬头:“回陛下,微臣认为,这楼兰王不识好歹,竟然不满在吾汉为质的王子被宫刑,与匈奴来往,当伐,不过这楼兰王遣子来长安为质子,应是要左右逢源,还是要敲打一二!”
“张卿如何认为?”汉武帝放下文书的抬头看向张安世。
同在霍光旁侧,前方也放着一摞文书的张安世抬头:“回陛下,微臣认为,赵王刘彭祖虽薨,但这赵王在位六十一年,朝廷派往赵国的相国,从未任职满两年,二千石莫敢治赵。”
“仅让刘昌继任为赵顷王,分赵王其余十三子为侯,难以彻底遏制赵国,这赵王不是生前疼爱幼子刘偃?倒不如将这赵国疆土一分为二王,各封地再分六侯,新封王侯国官员由朝廷任命,赵国疆土便要少六成,赵土自此之后再无赵国。”
砰!
听到霍光和张安世的回答,汉武帝却生气的将手里的文书扔在了御案之上,怒斥道:“朕让你们答的是太子和史高!”
“你们一个是太子的表弟,一个的哥哥在太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