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直接传令者,秩两百石。
一个是太子中庶子,负责传达政令,秩六百石。
一个是太子冼马,负责传达书面文书,秩六百石。
但若说太子冼马或太子中庶子和太子舍人同时对一个目标传令,要听太子舍人的。
这个无且,就是现在的公孙贺!
“去吧!”刘据还是不知所以然的摆了摆手,只剩下一双大大疑惑的眼睛盯着史高。
他,需要很多很多个解释。
“殿下第一次知道苏文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车马行驶,史高眸光沉沉的询问。
“是太始三年五月癸巳日酉时!”刘据没有思考十分确定,甚至说刻骨铭心的回答。
“殿下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史高眸光一片冰冷的轻声细语相问。
“因为,因为那天,是孤六弟出生的第二日,父皇在宫中大宴三日,并畅怀笑言,闻昔尧十四月而生,今钩弋亦然!”
“也是在那天午后,孤,孤在宴会宴席上说错了话,说,说女子十月怀胎,或早或迟,岂有怀胎十四月而生,结果,结果……”刘据支支吾吾的摇头:“就被一个服侍宴会的宦官听了去,禀报给了父皇,父皇因此还召孤问话。”
“而殿下就如实回复陛下,并质疑钩弋夫人,为得陛下宠爱,谎报身孕,为此和陛下吵了一架!”史高叹口气。
“分明就是!”刘据一想到如此就十分憋屈的激动了起来。
“好,不说这个问题,殿下如何得知是谁告密的呢?”史高继续追问。
“当时,当时那苏文就在场,苏文还当着孤的面重复了孤说的话。”刘据激动的情绪之下,又弱了三分,连话语中带上了哀叹。
“所以殿下当时压根就没有反驳,而是如实回复陛下,然后和陛下因为钩弋夫人是不是怀胎十四个月,吵了起来!”史高语速都放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