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汉武帝。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等这句话等了多少年了。
久的已经让他忘记了,他刘据还是这位父皇亲儿子,这位父皇是他刘据的亲爹。
这话从这位父皇的口中说出,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多么的不可置信。
不知道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父皇之间只剩下争吵,
只剩下朝堂对峙,
只剩下权力被一点点的剥夺,
只剩下不满意,相互不满意。
父皇这是怎么了,要重新疼爱他了?
今日,他的确犹如浑身一轻般,似乎这些年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个干净。
父皇对他的态度也变化堪称是颠覆。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史高,那位外侄,为什么三句话就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就因为他诉苦,父皇觉得他可怜?
一秒。
两秒。
三秒。
汉武帝见刘据还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哽咽着,一丝不忍难以说出口。
似乎在那一瞬间,刺痛在了灵魂,没有君臣,没有皇权,没有猜疑,更没有否定。
只有一个年迈的父亲和崩溃的儿子。
但第四秒,见到刘据还在哪怀念父子亲情,汉武帝的眼底深处终究还是闪过了一丝的失望!
一瞬间的念想,一瞬间的触碰父子情,汉武帝闭目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心中长叹一声,眸光渐渐开始泛起了冷光:
“传朕旨意,昌邑王……读书不用功,禁足一个月!”
“小黄门苏文,欺君犯上,罪该当诛。”
“李广利品德不端,禁足海西侯府半月,不得外出。”
“阿嚏!”昌邑王府,十三岁的刘髆正在和宫女一起在快乐的玩耍,突然停下来打了一个喷嚏,又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