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人间有望可为帝师之相,你又有意灌输栽培我这些,再加上你的所见所讲,可以见得,若是他日赵氏一朝逐鹿夺鼎...”
“先生岂不就是想要效仿当年‘大周律法’,再造一律法,效仿周氏,空证一脉文道果位?”
“如此凭着这般泼天仪轨,更进一步,岂不是轻而易举!”
“而这第一步,便是道理,规矩,法度!”
“做弟子的都不认识师长心中的计较,那如何能得其真传衣钵?”
“因此,我循我师所学,故不悔也。”
这藏书室三万六千册虽多是筑基启蒙之籍,几乎没有修行有关之卷。
但赵黄龙经常在案桌前摆放古卷,这前周古朝之事便记载于一本名为《因果书》的残册之中,著作者称为【驾云御风真君】。
“你这些东西...”
“都是自己看出来的?”
待到良久后,赵黄龙沉默作罢,终于开口。
看到季渊颔首,他的眼神充斥着复杂与凝重:
“得亏你是我的徒弟,而且才不过筑基修持,远远没有到修行‘求真证果’,研究得果法的阶段。”
“若不然,光凭你这一席话,但凡你有一点与我走一条路的念头,恐怕你我就是道敌了。”
赵黄龙似是在消化着方才的言语,仍有些难以置信。
他原本的想法很简单,在知晓赵君与先天道的池真人谋划后,只是想要敲打一二自己的学生,希望他莫要踏入这趟浑水。
赵黄龙想要用长阳世子之事作为警醒,告诫季渊要知进退、明得失,以至于日后不要一意孤行,做了傻事。
结果正事还没开口呢...
反倒被自己这学生,震得一句话都讲不出了。
良久后,赵黄龙才吐出一口浊气,取出一卷册子,语气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