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了她的脑袋上面,轻揉了揉:
“凡是遇到事情,不要先和他人道歉。”
“你也是个人,你又没有错,为何要如此战战兢兢?”
“方才先生只是在想...”
“该如何授你修行呢。”
季渊捏着下巴,想到这个问题,不由有些沉吟。
毕竟他现在对于修行,也不是什么吴下阿蒙了。
筑基一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可不管你是锻打筋骨生出第一缕气,还是涉猎经籍生出第一缕气,你总归都绕不开一个点。
那就是需要上乘观想图,以及大药宝材的浇灌,才能将根基夯实,底子打厚,快速渡过筑基前三重。
这是怎么都绕不开的一道槛。
但李明昭的处境,从方才被他斥责的那‘长阳世子’身上,季渊就能瞅出些端倪了。
这些条件,她都不具备。
而季渊又非大修行者,自然也没那本事,为她描绘观想图,打个好底子。
若真以那一卷从赵氏太学随手抽出的普通筑基法,叫她囫囵吞枣,破入修行...
那只会损了她的上限,叫未来那‘只手擎天,缔造乾坤’的大业圣上,从此不复存在。
唉,伤脑筋。
季渊轻轻摇头,有些头疼。
而随着他开口鼓励。
少女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里,顿时泛出惊喜,似乎是确定了眼前的先生不会将自己弃之不顾,彻底安心了下来。
同时,李明昭瞅见了季渊正在因为某些疑难,而踌躇不已,于是当即乖乖巧巧,一动不动,好似一只温润小兽,不想打搅了他的思绪。
见此,季渊有些忍俊不禁,当即出言道:
“以后我每日在这太学讲经之时,你过来旁听便是。”
“至于其他时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