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惹到祸端了吧?”
“这赤县神州的水深得很,都以为大业坐了天下,可若真是海晏河清,四海升平,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乱子!”
“就冲你这份脾性,栽个大跟头,再多打磨打磨几年性子,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徐秦哼了一声,令徐破虏将今日来龙去脉,悉数讲了一遍。
待到听完。
这位老武安侯眉头更是紧皱不已。
此时他看向自己这孙子的目光,如同是在看着一个傻子,眼神充斥着不解:
“老夫三年不见你,叫你在九边磨性子,原本以为你会有所长进...”
“可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万年侯府的顾星烛,你好死不死的,非要卷入她的事情做什么?”
“就因为你小时候,老夫和‘老万年侯’顾仁熟络,两家来往多些,便叫你记挂到了今天?”
闻言,徐破虏脑海间气血上涌,刚想回上一句自己两人从小相识,打小便对她有着好感,想要求娶,顺带借得几分气数修行有什么错...
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由神色痛苦,抚住额头。
此刻,徐破虏想起今日听了顾鸿羽挑唆,知晓了顾星烛身上的‘婚约’之后。
不知为何,就跟昏了头一般,好像只要将她那未婚夫给拿捏废掉,自己就能上位似的。
虽说这确实像是自己的性子,但...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而武安侯徐秦见到徐破虏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到底是亲孙子,斥责完后,挑起烟枪便狠狠抽了一口,有些不忍,也没过多苛责,于是声音闷闷:
“罢了罢了。”
“事既已生,如之奈何?”
“老夫明日早些‘入宫’,拼着这一张老脸,替你寻到那侍者质问一番,这下手下的...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