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旋即望向齐峥嵘、魏景隆,语气诚恳:
“但方才却是多谢两位仗义直言,出手相助了。”
眼见顾鸿羽踏马而走,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子,齐峥嵘哼了一声,回首便听到季渊道谢,当下摆手苦笑:
“倒是叫季兄弟见笑,姓徐的有依仗,能发疯,可我却正值外放九边,考校官身的节骨眼,虽能吓唬吓唬那顾鸿羽,却也不敢直接拿捏,给他些颜色看看。”
“若不然...”
“就算万年侯不出面,他家二府上禀,也会叫我麻烦不已,恐怕影响前途。”
见到齐峥嵘语气诚恳,并未刻意夸大,季渊心中不免对这位齐小将军,又多了几分好感。
难怪此人能在这京营混得开,就冲这份实话实说,并不刻意博人好感,将他人当作傻子的作派,就比寻常笼络人心的手段,更叫人来得舒坦。
而看着季渊并未在意。
一侧的魏景隆则眉开眼笑,当即附和了一句:
“虽说出了这一茬子祸事,平白叫人心中不爽,但往好处想,也算彻底解了两位之间的梁子,没了误会。”
“这样,我来做东,请两位吃酒,其他的烦心事,往后再讲!”
“走走走!”
...
一顿酒席寒暄,遍食五味菜肴,已是月上中霄。
虽说喝的有些酒水劲上脑,但季渊也并不是全无收获。
至少从齐峥嵘,魏三郎这两个玉京勋贵口中,也算是了解了不少玉京事宜。
正如前世酒水局除却聊正事不行,许多人为博他人眼球,多半会极尽吹嘘,聊些大见闻一样,此世也不能免俗。
但季渊却听得津津有味,剔除了些许言过其实的夸大成分后,倒也收获颇丰。
待到夜色已深,拜别二人。
本着不能‘酒驾’的原则,季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