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并没有什么规矩,至于日后去了白山黑水,互相之间照拂不照拂,全凭一个‘良心’。
既然如此...
那为何不扯了这张大旗,叫自己在这演武堂站稳脚跟,混得更舒服些?
嗯?
魏三郎原本双臂张开,眼眸轻闭,靠着池边挨着,神情放松,听得这话忽然一愣,当即直起身来,睁开眸子。
旋即,便看见了嘴角抽搐了下的齐峥嵘,不由忍俊不禁。
此子...
倒真是能顺杆爬,捞好处,直接就把齐峥嵘给架了起来。
他可知晓,此子是‘万年侯府’那位朱雀女的婚契夫婿,这代表着什么...
远的不说,光是近的,就有一桩‘麻烦’。
齐峥嵘因为那一日帝阙诏令的缘故,为了避免影响前途,是想解了这桩恩怨不假。
但他恐怕也不想惹上其他事端...
“这...”
齐峥嵘闻言,面色果真露出迟疑之色。
他上下打量季渊,看了半晌,才似是有些为难的开口: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
他皱了皱眉,这才叹了口气,坦言道:
“罢了。”
“既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便也就直说了。”
“季兄弟,你如今也算入了‘演武堂’,有了几分根基底子,说真心话,哥哥也不愿哄你,这万年侯位是块金镶玉不假,可...”
“他们顾氏自家子弟,就算再是烂泥扶不上墙,不管最后究竟能否承爵,也没人去管。”
“可偏偏...你想要坐上这个位子,很难。”
齐峥嵘语气沉重:
“因为按照规矩,你能坐上‘嗣子’之位,靠得就是与顾星烛的婚约契子,作为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