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圣上,到底是个啥意思呢...”
谢姚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场中局势,同时心中泛起了嘀咕。
或许在万年侯眼中,这位奉圣上诏令,来此走上一遭的‘谢学士’自有深意。
但实则...
他本人也是一头雾水。
因为原本谢姚正在文华殿埋头奋笔疾书,苦哈哈的当劳动力,一刻未敢停歇,正给上面的阁老、大人物们撰写律令,传发各路。
突然之间,便见到了圣谕亲至,直接就被吓得一个激灵。
天可怜见!
他自打入了体系,这十年来可从来没见过帝阙显圣,有旨意降。
有些时候谢姚心中都曾恶意揣测过,那位‘伐尽六朝,证天下主’的圣上,是不是真出了什么意外...
可一切猜测,都随着那帝诏与玉符的到来,悉数破灭。
而上面的旨意,也叫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因为这位圣上第一次显圣,叫他负责的事情,竟然是...
带着她的玉符,前往京营巡察?
她老人家这是要闹哪一出?
原本谢姚猜测了一路,自打来后,便和今日当值的万年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正当他以为今日事务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时...
那枚代表帝阙的玉符牌子,终于闪烁涟漪。
叫他顿时之间,眸光骤然一凝,眼神悉数聚焦在了一腾如蛟龙,伏如虎卧的少年身上。
...
随着季渊一句‘讨教’落下,周遭京营喧闹声中,不由一阵哗然,一个个的眼里流露出的尽都是看戏模样。
往常年月里,能考进演武堂的,年龄、根骨是最重要的,都不能大,基本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纪。
一旦超了,就只能沦落十万京卒的普通一员,吃上优渥皇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