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京营里多的是壮年武夫,虽没了前途,可一个个龙筋虎骨,有些卧虎藏龙些的,更是筑基大成!
在这地方,虽然随时有开拨白山黑水,送了性命的风险,可皇粮待遇比外面优渥了不止一筹。
故此哪怕平庸些许,筑基五、六重的,也是多如牛毛。
勋贵子弟初来乍到,哪里比得过这些老兵油子?
再兼京营不比其他地方,天子脚下,可谓是容不得沙子,而且业律几乎成为了实质,如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故此,没人胆敢放水。
俗话说的好,入了营中,唯手上功夫见真招,真上了擂,任你什么身份,也没有用。
叫得大声,打的更狠!
可一般没有营兵愿意阻了他人入‘演武堂’的路。
毕竟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勋贵传家,未来去了九边重镇,说不定摇身一变,就做了上官,继承爵位呢!
到时候但凡叫自己吃个挂落,都得不到丁点好。
所以一般也没什么人犯浑,遇到入‘演武堂’的,也都当作一场戏看,更有甚者,还开盘博个彩头,就押他未来官身高低,图个乐呵。
但季渊没想到...
自己才入京营,就撞见了事端。
看着笑呵呵站在自己面前,满手老茧,三十出头,头戴范阳笠,披着一身棉甲的武夫,轻飘飘的站在自己面前,拱了拱手:
“小兄弟,考演武堂的?”
“抱歉哈,有人许了好处,你这关...今日怕是过不成了。”
“但你若服个软,不和咱上擂斗上一场,自去选了第一条试了那道碑,那咱也没法子。”
他耸了耸肩,宽厚的手掌轻摊,气脉粗壮蔓延,五重巅峰的浑厚灵机,夹杂喷薄血气一涌而出,轻轻一捏,不由炸开空气。
随即面上浮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