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月时间,何其之短!”
“就算他侥幸得了前人馈赠,筑了真基,跟脚要厚实不少,但说破了大天,也就是个初入四重的底子!”
“四至六重,谓之长养道胎,急不得,快不得,不然底子不稳,轻功冒进,日后根基坍塌,前路尽断,便是悔之晚矣。”
“就这点子时间,他如何能胜了你这日日吞吐灵息,龙筋虎骨,性命双修的武骨道胎?”
“便是三府的那个小纨绔,他也及不上!”
“所以接下来,我那大哥估计是要给他开些小灶,甚至说不得...还欲将他提携入京营,考校演武堂。”
“现在跟你讲这些,也就是叫你提早有个心理准备。”
顾天波瞥了自家儿子一眼,语重心长。
而听完一席话...
顾鸿羽抿着唇,原本疲色顿时被强压了下去,同时有股子凶狠之色,从面庞逐渐浮现:
“我晓得了。”
“真是什么来路,都能和我争上一争了...”
“顾星烛我比不上,心服口服。”
“可我凭什么把位子,让予一个外姓子?!”
“我在京营熬了两三年,袍泽同道如此之多,还能叫他站稳了脚跟?”
“侯爷若要提携,我等自然是拦不得的。”
“但下面的不争气,任是再大的好处...”
“他也拿捏不住!”
“放心,父亲,这‘万年侯’百年之后的主位,怎么也不能叫一个外人坐得,让整个玉京,看咱家笑话!”
...
而在万年侯府,另一端。
自白日里得了‘夫子图’传承,直入筑基四重,季渊得命书提示,当即便应下了顾星烛因为补偿自己,从而一力促成的嗣子争位。
应下之后,只是当晚,趁着自己打磨根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