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日后吞吐灵气,只需日日观想、将其壮大,那么内景必将水到渠成,还有望凝聚本命神通,直入下三境之巅!”
“到了那时,复兴家门有望!”
顾星烛只以为季渊不知其中内情,所以尽心将其解释了一番。
她却不知,在上阴学宫呆了三年多,季渊的见识早已今非昔比,对于其中的关窍,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可饶是如此,季渊依旧摆出了一副受教姿态,认真聆听,给足了顾星烛情绪价值之后,装作一副听懂了的模样。
随后这才不经意间,旁敲侧击,试探开口:
“世女所说,我大概懂了,此番确实承了侯府偌大机缘,不胜感激。”
“但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我既与这位前辈有着缘分,自然想要打听打听,有关于他的更多事迹。”
“方才世女曾言玉京之中,有一座‘镜湖书院’,与这位夫子颇具渊源...”
“不知有何法子,才能踏入其中,里面又有何等机缘,是否有着与这位夫子相关的事物、传承?”
自从第一次编写命书,尝到甜头,季渊自然对能够继续描绘的‘媒介’之物,念念不忘。
如今逮着机会,当即便想刨根问底。
毕竟只需彻底编写成篇,完成一道‘身份烙印’,就能将其中所留下的一切痕迹,无论神通、术法、武学、宝物...皆具现为真实。
这一点实在诱人,由不得季渊不心动。
闻言,顾星烛略作沉吟:
“镜湖书院,乃是圣上开辟大业之后亲自建立,距今为止不过数十载,所以不似那些出过编纂‘四经’的圣贤之所,要来得底蕴深厚。”
“可架不住‘名与器’如今皆归大业所有,而大业又是圣上乾纲独断,故此她老人家金口玉言,口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