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你今日若是由老夫为你刻录‘本命字’...这将代表着什么吗?”
季渊好不容易回过劲来,才刚喘了口气,乍闻此言,当即心中一喜,自己这位先生,果真有着这等手段,命书诚不欺我也!
至于代表着什么...以后再谈,好处先落袋为安再说!
心中想罢,季渊旋即摇头:
“弟子不知。”
“但无论如何,烦请先生示下,弟子一肩扛之!”
赵黄龙宽厚的手掌,轻拍在了季渊肩头,语气意味不明,有些揶揄:
“一肩扛之?”
他似是在发笑,有些复杂:
“但有些东西,你怕是扛不太住...”
“可不管如何,你若承了老夫为你所烙得‘本命字’,便算是老夫真正的亲传门徒,一脉相承,比肩父子。”
“日后若是在外因此惹出了什么麻烦...”
他话未说完,季渊连忙保证:
“放心,先生。”
“我若是在外因此惹到什么麻烦,不管遭遇了什么事端,有关于先生的一切,我决计一字不提!”
闻言,赵黄龙有些错愕,旋即颇为欣慰,点了点头:
“你小子倒是挺为老夫考虑...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夫的意思是,你若惹出麻烦,只管高声呼喊,说你家先生乃是赵国国师,上阴学宫山长,那位曾与稷下学宫儒圣辩经,自立一脉门户的赵氏夫子便可。”
“这天下人闻我之名,知我手段,料想也不敢强行取你性命。”
说到这里,赵黄龙眉宇傲然,颇有一派宗师气象,叫季渊惊愕了下,没想到这位夫子竟不按套路出牌。
但同时,也只觉得有一股子浓浓的安全感,袭上心头。
这般硬的粗大腿,可惜他现世朝不保夕,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