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也分主次,显然作为县尉的他责任更大,这才惹恼了他。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补救。”就算再怎么不情愿,现在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陈县尉无奈只能先这么说。
“补救?拿什么补救,人都死光了,那些趁火打劫的乡民把能拿走的都拿走了,连线索都没有,而县令大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此事如何上报!”县丞垂头丧气的说道。
县丞纯粹就是猪队友,只会浇凉水,说废话,推责任,但是这件事又得拉着他一起背锅,陈县尉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革带,忽然抬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