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把他叫来!不,我另外找人把他叫来,免得你们提前串通好,糊弄我!”
司齐哭笑不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质就对质!你现在就派人把他叫来!”
司向东见侄子如此“理直气壮”,心里也有点打鼓,难道……真是误会了?
可那些流言有鼻子有眼……他不再多说,起身就出了门,径直去旁边办公室喊了文书小赵。
不一会儿,陆浙生被小赵“请”到了馆长办公室。
他一看屋里这阵仗——司向东脸色难看,司齐沉默不语,两人之间貌似有一股无形对峙的氛围——他心里沉甸甸的,暗叫一声苦也,这对叔侄这是吵架了,还是咋的?
这个时候叫自己来,真是难办啊!
“浙生,你来得正好。”司向东指着司齐,对陆浙生说,“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司齐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是不是有去庙里当和尚的心思?”
“馆长,我……”陆浙生额角冒汗,眼神躲闪。
他能怎么说?说他亲眼看见司齐对着窗外念经似的嘟囔?说他发现司齐笔记本上画满了看不懂的符咒一样的图?说司齐跟他们聊天,动不动就蹦出莫名其妙的词,与他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严重冲突?
司齐见到陆浙生,宛如见到了亲人,证明自己亲白的人到了。
开什么玩笑,当和尚?
当和尚,还怎么娶陶慧敏?
这不是扯淡吗?
我司齐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谣言!
他越想越郁闷,于是他朗声对陆浙生道:“陆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在专心写小说?请大声的告诉司馆长,是时候,让事实的风,吹散流言的雨了!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幻!”
司向东气的喘了口粗气,好啊!
二叔都不叫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