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
“正常,不如你先在杂志上找一找?看看别人都写了啥?”
“咦?有道理!”陆浙生急匆匆出门了,目标方向正是图书馆。
司齐望着陆浙生的背影,一时竟不知该做何感想,两位舍友,日子已经很滋润了,还……要啥自行车嘛?
看把他们一个个卷的,日益增长的物质欲望要不得,这是罪魁祸首啊!
下午,司齐路过传达室。
王大爷一看见他,头伸出窗户,朝他喊:“司齐!正好有你的信!杭州来的,挂号信!”
司齐的心猛地一跳,赶紧接过信。
信封上是熟悉的娟秀字迹,来自杭州小百花越剧团。
他强压着激动,回到宿舍,关上门,才小心地拆开信封。
信纸上的字迹清丽工整。
嗅着信纸上淡淡的馨香,他迫不及待看向白色的纸页。
司齐同志:
见信好。
杭州近日多雨,排练间隙,常想起西湖边散步的傍晚。不知海盐天气如何?
《寻枪记》已拜读,虽有些地方未能全然领会,但字里行间那种焦灼与寻找,令人印象深刻。
剧团的编剧老前辈,邱老师,他对小说的评价甚高,说浙江文坛又见新锐。
另有一事告知。
团里已正式接到通知,越剧电影《五女拜寿》定于四月初赴长春电影制片厂开始筹备拍摄。
行程仓促,归期未定。
长春路远,不同江南。
偶思及此,难免心中茫然。
望你在海盐一切顺利,期待读到你的新作。
匆匆,祝好!
陶惠敏
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五日。
信写得克制,甚至有些平淡。
但司齐却从中读出了太多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