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英俊男人不复从前,便是找准时机出口狠狠咬了一口,也因力气太小,没有任何伤害。
黄仓丰怒极,接连几脚狠狠踢踩,全往英俊男人的受伤臀部招呼。
若不是顾忌此人是望夫宫的私产,恐怕必然难逃一死。
咚!
恰时,山谷中传来了钟声。
这代表诸位客人可以去攀仙山去了。
黄仓丰继续猛踏几脚,将英俊男人疼的从昏死中醒转,这才甩袖与一同来的异人结伴,往着山谷内走去。
人影散去,英俊男人摸往怀中,艰难掏出块黑糊糊的饼子,颤抖着手往嘴中送去。
他的伤很重,但已经体内被望夫宫“养了器”,所以一时半会死不了,需要等望夫宫的人忙完后,才会有人来给他治。
脚步声传来。
一双刻意留在最后的脚,缓缓站定在了英俊男人身前。
英俊男人抬头看,因为有着黄仓丰的先例,下意识把来人容貌与同一批跨界客所对照,倒也认出了于肃这昔日仇家。
“你好似叫......“
“于肃,我叫于肃。”
英俊男人回忆起了与于肃的仇怨,没有反应,没有表情,如机器一般重复道:
“若想打我出气,需得血钱两百,莫要打脸......”
话还没说完,几副膏贴与些许血钱,被于肃放到了英俊男人面前。
英俊男人反应好一会后,才茫然问道:
“你...为何......”
“往日有人曾与我说过,恩义广施,人生何处不相逢;冤仇莫结,路逢狭处难回避。”
于肃顿了顿,思绪也飘散开来。
他想起了有着父亲的缘故,所以才会一直帮助自己的珍夫人,复又想起因为父亲那烂好人的性子,在小店中留下的制膏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