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来到膏诊无忧小店前,小店还是没有开门。
三日前小店关门后,于肃便宣称没了制膏原料,他会出门去采买,没曾想到现在都没开门。
薛老太看着膏诊无忧的招牌,隐隐想起这家小店之前,好似也是个姓于的外乡人开的,只是那外乡人为了媳妇回家去了,也算是小镇中唯一一个返回苍天的人。
小媳妇从怀中取出手帕,认认真真的将木门擦了一遍,又把门口石阶上的灰尘扫去,婆媳两人这才准备回家。
刚刚走到街口,后方传来开门声,婆媳回头看去,乃是少年背着个大包裹出了门。
“于老板!”小媳妇远远叫了一声,想将周氏医馆换名之事上报,毕竟周氏医馆乃是小店对头,任何风吹草动都有价值。
薛老太侧头看了儿媳一眼,原本的小媳妇怎么也叫不出“老板”两字,心中还存悔恨与妄想。
如今看来,薛家往后总算有个会过日子,会盘算的当家人了。
听到有人呼唤,背着大包裹的少年侧头往后看去。
他的长发盘在脑后,随意用一根青铜色树枝固定,一身灰色长衫瞅着简朴至极,袖口也挽至手肘。
少年回过头,没有与婆媳说话的想法,只摇了摇手,算是回应,一步步向着珍夫人所住的小镇中心位置走去。
当于肃走到珍夫人家的宅院门口,正好遇到了一位愁眉苦脸的熟人。
“龚大哥,你怎么蹲在这里?”
“于小弟?你教我的东西......”
龚叔下意识想和于肃掰扯,他教的哄女人欢心的法子。
但随后,龚叔想起什么,无奈摇头道:
“算了算了,今天你还是别去找珍夫人了,周边镇子出了件怪事,秋镇守正在夫人家商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