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愣,想起当初的于常均,不由点头。
“你该是继承了你父亲的制膏手段,到时你填上王笛的空席,自然是没了祸患,兴许周思竹还会更开心,不过......”
于肃有些尴尬,珍夫人的意思他自然知晓,无非便是自己有着手艺,为何一直隐藏不发,走了不少弯路。
可惜就算再来一回,于肃同样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手艺”。
于家给他的影响颇深,就连亲人都可以反目为仇,更何况外人乎?
没打听清楚具体情况,于肃宁愿受些委屈,也不愿太过出挑,以免引来更大的危机。
只是于父有制膏手艺?这倒是于肃从未听说过的。
估计是从前的自己宿慧未开,有些呆傻,所以许多关于于父的事宜皆不清楚。
片刻后,于肃与珍夫人交谈得差不多,正打算告别之时,珍夫人悠然道:
“尸体都处理好了?”
“夫人放心,小子省的。”
书房门打开,于肃迎面撞入一张满脸横肉,却又小心翼翼的脸。
那龚叔一直候在书房外头,珍夫人和于肃方一走出,龚叔的双眼便死死盯在珍夫人身上。
珍夫人面无表情的和龚叔打了个招呼,挥手便想关门送客,于肃却是与龚叔行了一礼,面带惊叹道:
“昨夜小子见龚大哥大展神威,着实惊煞众人,想必今年珍夫人家的水田,必然迎来丰收!”
龚叔一愣,下意识挺起胸膛,更招得于肃惊叫出声。
“咦?龚大哥胸膛上这伤口看着十分新鲜,该不是昨夜为了帮夫人家播种更多米种,所以才招来的伤势吧?”
“这......”
龚叔方想说这是前来小镇路上,遇到些麻烦才受的伤,不过看到于肃怒了努嘴,龚叔在楞也知道了于肃的意思。
他面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