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很久,新娘终于止住了眼泪。
虽然心里还是很难受,但她还是克制住了那股长久以来的努力和坚持被人全盘否定所带来的悲伤。
擦去眼泪之后,再度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时,新娘开始下意识地避免和对方的目光有直接接触。
因为拿手的绝活被人家轻而易举就比下去之后没绷住哭了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新娘问道。
她现在对姜束的身份感到十分好奇,总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秘密。
“我?”姜束想了想:“一个普通路过的社会边缘人士,时常感到压抑。”
这并不是新娘想要的答案:“我是说,你这种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姜束一愣。
你问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硬要找个理由的话,那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好像提了一句是因为他突破了什么下限?
这是很没素质的说法,姜束并不认可这种莫须有的指控,他认为好奇之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所以他用了不算欺骗的比较糊弄的说法:“被迫。”
“你从头到尾像是被迫的么...”新娘忍不住吐槽。
她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打一进门起这个男人就处处透着古怪。
以往那些新郎官初入小院,面对未知时,要么是满脸恐惧,要么是处处小心,自己有什么要求,哪怕只是要他们帮自己拿个什么东西,都要犹豫纠结半天。
但面前的人却不一样,不仅从头到尾云淡风轻,行为举止更是好像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面对什么事都毫无波澜,简直就像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似的。
就算这些还能用心理素质来解释,那么能抵御神雾的影响,以及过目不忘并能完美复刻的舞技的能力也足以说明他的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