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大发感慨。

周围的锦衣卫纷纷抿嘴，管理好表情。

万青山笑道：

“属下只是觉得大人天纵奇才，倒是多虑了。”

忘川望向大昭寺的‘镇恶’，转移话题道：

“镇恶！”

“你的法号倒是响亮，只可惜，最终……成为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个人。”

“哼，朝廷鹰犬，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子。”

镇恶一口江湖腔调，完全不像僧人。

万青山走过去，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人问话的时候，嘴巴放干净点！”

镇恶被扇得眼冒金星，眼里的锋芒收敛不少，低头不吭声。

这一刻，忘川觉得自己成为了电影里的反派。

“说吧。”

“不想受罪的话，就从实招来，你们魔教联盟，参与袭击武当派的人，都有哪些，现在在什么地方？”

忘川问话。

镇恶冷哼，不发一言。

忘川微微一笑，道：

“我有几位熟人……六扇门的朋友擅长严刑拷问，锦衣卫陆大人，擅长分筋错骨手，东厂朋友擅长《化骨绵掌》，西厂的《阎王针》更是一绝！你想试试哪一种？”

“……”

“或者，五毒教的万蛇噬身”，也是可以给你创造出来的。”忘川恶趣味地盯着大光头，渐渐进入拷问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