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悦读懂了他沉默中的尴尬,便跟在后面解释了一句:“大概是探讨原住民对全球化的态度。”
秦昭还是没太听明白,硬挤出来一句:“跟上次南大那个差不多?”
“不太一样。”诗悦摇头。
然后话就聊死了。
秦昭少有把话聊死的时候,他能言善道,只要有心,跟谁聊都不会干枯。
但现在干枯了。
打着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秦昭说:“我真后悔读研的时候没选哲学。”
诗悦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秦昭:“你跟庄隅这么多可聊的。”
诗悦这回听明白了,他又在酸了。
但诗悦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索性就沉默了。
秦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围着这个话题谈。
一阵沉默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又失态了。”秦昭主动开口跟她道歉。
诗悦听到他的声音不太对,立刻抬眸,朝旁边看过去。
然后发现他的眼眶有些红。
这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中——
“我没生气。”诗悦放柔声音,对他说:“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你的那句话。”
“嗯,是我的问题。”秦昭自嘲地掀动嘴角,“看到你跟他这么有共同语言,我会自卑。”
说到这里,他又吸了一口气。
像是在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诗悦看多了他自恋臭屁的模样,还真有些不适应。
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回应他,秦昭又说:“我和你,就没那么多共同语言。”
“你喜欢能在精神上懂你的,庄隅他——”
“别想这么多了。”诗悦打断秦昭的话。
她沉吟片刻,说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