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去安排。”
“好的,谢谢老公。”诗悦温柔地点头。
进门之后,诗悦像往常一样帮章致远脱了西装外套,等章致远换好拖鞋后,便扶着他去了浴室。
关上门出来,诗悦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她低头,身上还有一股酒味。
诗悦转身上楼,去了主卧的浴室洗澡。
她不喜欢烟味和酒味,章致远虽然不抽烟,但喝酒是免不了的。
刚毕业的那年,章致远酒量不行,律所刚成立,他经常在外应酬喝得烂醉,回家就吐。
诗悦会毫无怨言地清理,再照顾他。
虽然她很厌恶酒味,但她懂得利益交换的原则,章致远帮她离开姚家落户北城,她也要提供相应的价值给他,很公平。
知道他出轨之后,诗悦就没有这种使命感了,甚至觉得酒味更难闻了。
章致远酒后犯困,洗完澡不久就睡着了。
诗悦躺在他身边,看着天花板,开始思考。
李嵊说他下周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拟出来,那就下周末说吧。
章致远虽然有男人的劣根性,但他算得上是个有教养的体面人,应该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
早晨,诗悦是和章致远一起醒来的。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两人的生物钟基本上是同步的。
悦习惯性地跟章致远道早安。
致远揉着太阳穴回应她,嗓子还有些哑。
诗悦:“头疼么?我去楼下给你找找布洛芬。”
楼下。
诗悦看着章致远吞了药,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这几天都别喝了。”
致远说,“后天晚上还有个活动要去。”
“对了,老婆,你后天跟我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