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她忍不住反怼,“带了根把以为全世界都得吻上你。”
“我就喜欢你这样。”秦昭被骂了之后,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诗悦无语,他是犯贱还是受虐狂。
“明晚章致远——”
“他明天一早就走了,港城有人等着他呢。”秦昭施施然打断诗悦,“你不知道?”
诗悦沉默,她的确不知道,章致远根本没提。
“哦,也是,”秦昭不动声色地给她扎刀子,“过去看小情人,哪儿能提前告诉你。”
“地址你发我吧,明天见面再说。”诗悦推开他,声音很平静,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秦昭被推开后,离她半米,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着旗袍,头发盘起,妆容清雅,有种温婉贤淑的美感。
刚才站在章致远身边的时候,她也一直挂着温柔的笑。
和现在的冷艳、目中无人对比鲜明。
秦昭看得有些心痒。
他动了动嘴唇,尚未来得及说话,诗悦已经整理好头发走了。
秦昭看着她的背影,视线逐渐下移,落到了她腰上,眼前忽然闪过那一晚的画面。
他打开窗户,吹了一阵风,手掌撑着窗台,深呼吸。
看来,他之前对诗悦的认知有误——或者说,他们所有人都是如此。
尤其是章致远。
秦昭还记得,当初章致远决定和诗悦结婚,就是因为她温柔、听话,不是本地人,要仰仗着他在北城落户,好拿捏。
婚后,诗悦也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不仅对章致远言听计从,对公婆也格外孝顺。
秦昭以为,诗悦这样的,就算知道章致远外面的那些事儿,也不会离婚。
那天晚上,他以为她是受刺激一时冲动,才会有离经叛道的行为,离婚也不过是打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