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母亲这些年对阿宁,真的好么?”
一句突如其来的质问,让虞老夫人怒火就像是被针刺破,宛若泄了气的皮球。
顷刻间哑口无言。
“儿子虽在外,但有些事想要打听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与二房已生嫌隙,且二房站在靖王那一派,我可不是。我膝下只有阿宁一个独女,道不同不相为谋
,没道理虞国公府成了墙头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二房好。”
虞正南的一席话让虞老夫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不是阿宁警醒发现不对劲,母亲可曾想过今日我的下场?”虞正南再问。
虞老夫人身子颤抖:“就,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非分不可!”虞正南又道:“分家时我可以多谦让些,不会让二房的日子太难过,这也是作为兄长最后一次帮他。”
说完虞正南便松开了搀扶的手,转身离开了。
只留虞老夫人错愕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问月凑上前。
虞老夫人深吸口气:“去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