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西风阁的事后,徐太后朝着裴玄问:“这事儿你怎么看?”
裴玄脱口而出:“八成是为了京大营的两万兵权才算计了虞国公。”
见对方一针见血的说出了目的,徐太后颇有些欣慰:“看来这阵子几个太傅将你教得还不错。”
裴玄谦虚地顺着夸了几句太傅认真尽责。
徐太后又问:“少贫嘴了,那你觉得这京大营的兵权交给谁最合适?”
面对询问裴玄单膝跪地,拍了拍胸脯:“孙儿如何?”
“皇帝未必会放权,而且百官也未必信服。”
“皇祖母,科举在即,兵权作为武状元的彩头如何?”裴玄信誓旦旦,让徐太后不禁笑了:“那若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呢?”
裴玄黝黑的瞳孔里闪过坚毅和势在必得。
不等回应,徐太后拍了拍裴玄的肩:“哀家信你,莫要让哀家失望!”
从慈宁宫离开回到璟王府时,就隐约察觉了府内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皱了皱眉。
“站住!”
一声厉呵屋内传来。
璟王走出门站在廊下,语重心长地看向了裴玄:“那个长宁郡主是个搅事精,太不安分了。娶回来也是个祸害,这门婚事以本王看就作罢,京城贵女诸多,本王替你重新挑选一门婚事。”
裴玄薄唇轻勾:“只要父王能劝说的了太后收回旨意,我随意。”
“这事儿我已经想过了,你们八字不合,她克夫子嗣缘浅,嫁过来也是个早夭之命,你准备一下和我去趟国公府,本王亲自解释这件事,两家谈妥再入宫求解除婚约,太后没有理由不同意。”璟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