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令虞知宁浑身一颤。
虞正南皱起眉。
“二老爷罚了二夫人跪了三日,将二夫人身边不听话的丫鬟全都给打发了,还说若二夫人再有一次薄待了郡主,就休了二夫人。”
这些日子虞正南对二房确实生气,又是苛待虞知宁,又是惊马,桩桩件件都让他恼火。
所以,他不仅没有帮虞正清求情,连见都不见一面。
随着时间淡化,又有虞正清专门来求情,虞正南心里的怒火也在慢慢消逝。
虞知宁紧咬着唇,上辈子父亲就是在西风阁被人灌醉了酒,和有夫之妇扯上关系,被人当众揭发。
那妇人以死相逼险些没了性命,可腹中两个多月的孩子却是当场没了。
此事传出去,父亲被百官弹劾,无数人唾弃。
这事儿闹到了朝堂,东梁帝为堵悠悠之口给妇人家一个交代,褫夺了父亲所有功勋爵位。
父亲自此之后一蹶不振。
想到这虞知宁紧咬着唇,这辈子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了,她正要阻拦又忍住了。
还没有发生的事,若是就这么告诉父亲,父亲也未必会相信,有一就有二,也难有防备之心。
于是她沉默了。
“也罢,既是靖王之邀,我应了。”虞正南点头答应。
小厮说了地点和时间后离开。
虞正南叹了口气:“阿宁,惊马的事你二叔也已惩罚宋氏了,你也快出嫁了,这府上闹太僵对你不利。”
虞正清几次三番地想要谋害大房,惊马的事又撇得干干净净,算在宋氏头上,想让父亲因惊马的事和二房决裂还差点儿火候。
但此次西风阁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呢?
她笑着摇头:“事都过去了,我相信二婶只是一时糊涂,既然父亲有约在身,那女儿就不多留了。”
虞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