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不再思考这些。
陆京洲的吻有种魔力,总能让她忘记周遭的一切。
她放松下来,开始浅浅回应,感觉到他因为这个回应而呼吸一滞,随即吻得更深了些。
周时越如遭雷击。
怀中林舒薇痛苦的呻吟变得模糊而遥远,眼前只剩下雅间内那刺眼的一幕。
陆京洲低头吻着岑予衿,那样自然而独占。
而岑予衿竟全然接受,甚至隐约回应。
透过半开的门,他甚至能看到陆京洲手指插入她发间的动作,温柔而占有欲十足。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唐感和尖锐的失落感席卷了他。
是他亲手把岑予衿推开的。
是他选择了林舒薇。
可为什么,看到岑予衿在别人怀里,他会觉得这一幕如此刺眼?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心底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被遗忘的东西在尖锐地叫嚣,却抓不住丝毫头绪。
“周先生!救护车到楼下了!”经理焦急的呼喊从走廊尽头传来,紧接着是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声和担架轮子滚动的声音。
怀里的林舒薇发出一声更虚弱的痛呼,身下的血迹似乎又扩大了一圈。
现实冰冷的恐惧再次攫住周时越,他猛地回过神,逼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能再看了。
他对自己说。
可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又瞥了一眼。
陆京洲已经结束了那个吻,但没有放开岑予衿。
他正低头对她说着什么,岑予衿点点头,脸颊微红,眼睛却亮晶晶的。
陆京洲用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那动作亲昵得刺眼。
“时越……我好痛……”林舒薇的声音将周时越彻底拉回现实。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