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回答当时太过惊惶,并未看清。
其他的孩子也是如此。
有的说恩人是红头发的女孩,有的说是黑发红瞳的少年,也有人说两个都是女孩,只不过其中一个更加英气,更漂亮。
说辞不一,对不上号。
至于尸体是怎么回事,没一个人能答得上来。
他们从地下室走出来的时候,尸体就已经是干尸了。
“先带回警署。”
白秋秋下达命令,决定先把这些孩子在警署找个地方安置一夜,然后再想办法联络他们的家人。
她按着剑,独自走进院内巡视一圈。
眸中金光一扫,院内的痕迹便在眼中清晰浮现,进而在脑海中努力推演和还原过程。
杀人者的手法显然极其高明,犹如猫戏弄耗子一样不紧不慢的将现场的这些凶徒堵在院里虐杀。
她甚至能够通过一些细微的脚印残留,想象出对方闲庭漫步般的优雅仪态,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人立于高处,漫不经心的收割着旁人的性命。
而且对方似乎还带着一个人。
技术不似他那般纯熟,反而极为青涩,留下诸多不必要的痕迹——正是这些多余的痕迹,她才能努力拼凑出杀人的大致过程。
这是一场授课式的屠杀。
每个人的死法都不相同,有些甚至是被表演般的手段所残杀,仅从尸体残留的表情和现场的痕迹,就能推断出当时的气氛是何等阴森恐怖。
一个可能是完全看不见的敌人,一个远比鬼魂还恐怖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将这群人关在院子里杀死。
白秋秋在墙根止步,瞥见一处痕迹。
有人曾在此处险些滑落。
她顺着痕迹往旁边挪了几步,眸子里的金光闪烁,却没能看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只能知晓这里来过两个人,一个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