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讲述上午的三山旧事。
有过一次经验,她这次边说边比划,一会模仿槐序降服恶鬼稳坐木椅,一会又扮成赤蛇与之谈话,演的活灵活现。
父亲下意识找出之前的报纸,感慨道:“没想到凶手这次竟然这么快就伏诛了,这倒确实是件好事,云楼少一祸患。”
“是啊。”母亲也说:“云楼这些年越发不太平,西洋人,帮派,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教邪修……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憋闷,叫人提心吊胆。”
“还有那些偷孩子的,现在也没个说法。”
安乐对这件事持悲观态度。
别人不知道东坊那几个是谁杀得,她可是知道。
明明是槐序动的手,赤蛇清扫西坊却逮住一个邪修,用的还是同款血祭之法,直接把凶手当成此人。
随便找找都能逮到个邪修。
那暗地里岂不是藏着更多?
就像在屋子里光明正大的发现一只蟑螂。
云楼这到底是怎么了?
老规矩难道一点也不顶用了吗?
……明明前几年还没有这么乱。
她收敛思绪,又讲起三山旧事,谈到父子二人截然不同的说辞。
父亲一听便说:“这对不了账,俩人各执一词,又没有当年的证据,除非死人能复生,否则这事难了。”
“死人怎么活呢?”母亲叹气。
“你们猜怎么着?”女孩一拍手,竖起食指,神神秘秘的说:“槐序,真的让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活’过来了!”
那三山旧事,残月白桥,当年的女子竟然没有死去,而是制造出死亡的假象,实则本人躲起来,一躲就是好多年,在南坊临海的港口接手一家成衣店。
槐序只用三言两语,便解决一桩旧事。
“好手段。”父亲激动地抚掌发笑:“看似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