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笑。”
“我已经放下了。”老板娘急忙说。
迎接她的是槐序轻蔑的目光,傲慢的俯瞰,不屑的嗤笑:“只有弱者才会说这种话,你的心与沸腾的血已变的软弱温和,连未来都不能把握在手里,将选择的权力交予他人。”
“你并非放下,只是不敢,不想,试图逃避选择。”
“否则的话,你根本不会犹豫,当我说完来意,你就会作出决定——是延续复仇,还是闭门不见,又或者坦荡的迎接过往的利刃,总会给出一个答案。”
“爱上仇人固然可耻可悲,但一个人如果因为这件事本身,失去原本的判断能力,从主动决定自我的强者变成连人生选择权也要交给他人的弱者——更是可笑。”
老板娘沉默不语,眉眼显出几分疲惫,她倚靠着红木柜台,隔着窗户眺望长街,犹记得,在靠海的一处百货店,处心积虑的谋划着将来,‘偶遇’那人。
她的心里确实是记挂着一人,却又咽不下去那一口怨气。
即便因为一时冲动而见面,往后只要想起旧事,总会有怨气,心里就好像扎着一根刺,又疼又恶心。
半响,她还是不能决定。
“还有一个选择。”
一柄短刀插在柜台上,银亮如镜的刀身映出老板娘的哀愁和犹豫,把店里的小二吓得不敢言语,等在门口的安乐也走近些,不明白槐序这是什么意思。
槐序轻蔑的说:“如果真的软弱的连未来都抉择不了,也可以去死。”
“这是最轻松的选择,不必顾及往后余生,什么仇人、情爱、往事前尘,死了以后,自然是一了百了。”
“倘若他真的记挂你,说不定还要因此伤心,每年到坟头祭拜,每次想到今天就会觉得刀刮一样心痛——痛恨自己的无能,又恨他那个死鬼父亲年轻做的恶事。”
老板娘看着面前的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