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想着父母今晚会做什么饭菜,又想槐序到底是怎么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夜里没人为他留灯,也没有人为他做饭,偶尔会不会觉得寂寞。
“喰主!”
那把枪还在呼喊。
它只要在槐序身边就会喊个不停,分别时更会变得非常激动,不断的怒吼,好像舍不得他离开。
而且其他人都听不见声音,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
‘好啦好啦。’安乐在心里安抚它:‘我知道你也很喜欢他,但我们还没有成为朋友,所以总会分别,等以后足够熟悉,就可以在一起呆的时间更久啦!’
“喰主!”那声音更加狂躁。
安乐只当它是同意,迈开步子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饭,温暖的屋子里飘荡着浓郁的菜香味,圆圆的木桌上已经摆好三副碗筷,父亲坐在主位看着北坊近些年模仿西洋搞得云楼报纸。
暖黄色灯光时不时闪烁一下,负责提供光亮的是个青色的小家伙,四只圆脚按着桌子,丑丑的小脸打着哈欠,身子光滑,背上驮着酷似烛台的东西,发散着稳定的光亮。
这是器伥。
有些老物件经年累月的使用,可能会诞生灵性,进而变成新的模样,宛如活物。
一般不会有什么危害。
桌上照旧还是四个菜,蒜薹炒肉丝、酸辣土豆丝、西红柿炒蛋和糖醋鱼,都是些便宜的家常小菜。
父亲喜欢吃蒜薹,母亲喜欢吃西红柿,这两样菜是她们家里餐桌上的常客,其他两样菜得看当天什么比较便宜。
安乐口味偏甜,很少挑食。
但她不喜吃生食,对于奇奇怪怪的鱼类也敬而远之。
前者是小时候听医馆的大夫讲过寄生虫的危害,彩绘图上各种奇怪的虫子看着实在吓人,听说还有在夜里钻进大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