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的一大爷判若两人。
“老易,”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沉痛”地开口,“你是咱们院里的老人儿,也是一直以来的管事大爷。你说说,傻柱。。。哦不,何雨柱同志反映的情况,是不是属实啊?”
易中海嘴唇动了动,还没出声,傻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根本没打算给易中海任何组织语言、博取同情的机会。
“属实不属实?让他自己说!”傻柱的声音像淬了冰碴子,他径直走到场中,目光如炬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就当着全院老小的面,清清楚楚地说!何大清,是不是寄了钱?是不是寄了信?是不是让你转交给我和雨水?你是不是一分没给,一字没提?!”
这三连问,如同三记重锤,砸得易中海浑身发抖。他抬起头,脸上是灰败和挣扎,在傻柱逼人的目光和全院人无声的压力下,他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字:
“。。。是。”
哗——!
虽然昨天已经知道,但亲耳听到易中海承认,还是引起了巨大的骚动。坐实了!彻底坐实了!
“为什么?!”傻柱猛地提高了音量,这声质问里包含了太多年的心酸和愤怒。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兄妹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让你家断子绝孙了?让你这么往死里坑我们?!”
易中海眼神慌乱地闪烁,他试图解释:“柱子。。。我。。。我当时是想,你们年纪小,钱拿在手里乱花。。。我是想帮你们攒着。。。”
“放你娘的罗圈屁!”傻柱一口啐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打断,“帮我们攒着?雨水饿得啃墙皮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冬天穿着露脚趾头的破棉鞋满街跑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攒到哪儿去了?攒到你自家的炕洞里去了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许大茂在人群里带头起哄:“就是!一大爷,您这谎撒得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