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东西装进一个防水背包,又检查了手枪的子弹——老刀给的那把,还有两个弹夹。
窗外,雪越下越大。哈尔滨的冬夜寂静无声,只有风卷着雪粒打在窗户上的沙沙声。
张也睡不着,索性坐在煤油灯下研究石板地图。完整的地图显示,长白山深处有一个巨大的地下结构,像是某种建筑或墓穴,规模惊人。八个标记点环绕着中心的天池,每个点都对应一个入口,但只有一个是“生门”,其余都是死路。
守形门秘录里提到了一种确定生门的方法:“以令牌为引,血为媒,于子时月下,令牌所指即为生门。”
他需要等到子时,用自己的血激活令牌,让它指示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子时(晚上11点到凌晨1点)。张也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风雪立刻灌了进来,冷得刺骨。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微弱的光从云缝里头透出。
张也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令牌上。
血液很快就渗入令牌表面的纹路,时间不大,那些纹路开始发光,先是暗红,然后逐渐变成金色。令牌在手中微微震动,最终指向东北方向——正是长白山的方向。
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令牌的金光投射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幅立体的地图虚影。地图上,八个入口清晰可见,其中一个闪烁着绿光,而哪里正是生门的位置。
张也仔细记忆那个位置:天池北岸,距离七星泉约两公里的一处峭壁下。
可就在他准备收起令牌时,地图虚影突然发生了变化——绿光熄灭,另一个入口亮起了红光,同时,那个入口的位置浮现出三个字:“陷阱门”。
张也心头一紧。难道生门的位置会变?还是说,有人改了阵法?
他紧盯着虚影,发现红光和绿光交替闪烁了几次,最终稳定在红光上。陷阱门,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在那里设了陷阱再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