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猩红光芒刺得眼角生疼。
三天前那个暴雨夜,花慕灵就是在这栋楼顶消失的,这也是我和她最后一次见面。
监控最后拍到她的银簪插进电梯按键缝,刻着搬山一脉的求救暗号。
\"胡先生,您的冰美式。\"秘书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递来咖啡,袖口飘出熟悉的佛爷笑茶香。
我盯着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青铜镜纹身,突然将烟袋锅叩在茶几上——\"咔嗒\"一声,暗格弹出的龙神骨碎片正对落地窗,玻璃幕墙突然映出密密麻麻的彝文。
\"胡老板好眼力。\"秘书的京腔陡然变调,指甲暴涨三寸刺向咽喉,\"姚总请您去实验室叙旧。\"
我旋身避开,咖啡泼在羊毛地毯上腾起青烟。烟袋锅顺势捅进她后腰,挑出枚微型注射器,标签写着\"沙蛊三代试剂\"。她瘫软时脖颈裂开道血口,爬出的不是尸蚕,而是半机械的金属蜈蚣。
\"叮——\"
电梯门在此时洞开。十八个西装革履的白领齐刷刷转头,瞳孔里游着湛蓝的数据流。他们脖颈处都有相同的青铜镜纹身,领带夹刻着\"戊子\"古篆。
我撞碎防火玻璃纵身跃下。
88层的狂风灌满西装,腕表盘上的龙神骨突然发烫。
离地三百米时,花慕灵遗留的银簪在怀中震动,簪头舍利子炸开金光——下方突然张开顶降落伞,伞面绘着搬山道人的镇煞符。
坠落在后海酒吧街的瞬间,引来了无数人潮的围观。
有人举起手机拍照的,有警察超我这边跑过来的,有商贩活都不卖了跑出来看热闹的,还有问我这玩意是哪儿买的……总之是一瞬间就炸了锅了。
可我哪儿能管得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收拾好降落伞后,撒腿就跑。
好在我对这片儿地形还是很熟悉的,再加上这附近大多都是胡同,没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