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我们扑向枯井时,听见地底传来熊明最后的叹息:\"值了...\"
雪停了。晨光中只剩废墟,焦土上歪斜着半块牌匾——\"万福\"的福字缺了示字旁,像道血淋淋的刀疤。
花慕灵突然踉跄跪地。她掀开衣襟,心口的镇煞符正在燃烧:\"胡天...我活不过...\"火焰吞没她最后的话音,灰烬里只剩那截刻着搬山符的银簪。
我攥着熊明的军牌和花慕灵的簪子,在废墟里刨出个铜匣。匣里是祖父的烟袋锅,锅底刻着新线索: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七门魂归处,方见真泉眼。
远处传来汽车轰鸣。后视镜里,我望见自己脖颈的尸蚕黑影已蔓延到下巴——原来真正的沙蛊,从踏入茶馆那刻就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