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稳准,一脚下去,疼得天冠道人直咧嘴骂大街,「你娘们的小崽子,这是什么毛病?好好的你踢***什么?」
我一招得逞,顿时就从那家伙的两只手里钻了出来,朝后退了两步才开口说道:「你才有毛病!谁让你说我是野***的?」
天冠道人闻言一愣,说道:「贫道我什么时候说你小子是野***了?」
我昂了下脖子,大声说道:「就是刚才啊!你问我爷爷在哪儿找来的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是野***吗?不就说我不是我们胡家亲生的吗?」
「贫道我……」我的这几句话一出口,当时就把天冠道人给说了一个无言以对。
这时候,我爷爷突然笑了笑,随即开口说道:「哈哈哈……天冠道长,我这个孙子打小让我宠坏了,你别太介意。不过……」看書菈
我爷爷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随后从口袋里头掏出了一个信封,缓缓递给了天冠道人后,这才接着说道:「不过,这孩子的一切都在上面……他和你想的……是一样的!」
我爷爷这几句话说得很慢,也很重,重到了每一个字都好似一颗钉子,被一把大锤给死死钉下地上一样。
天冠道人接过了爷爷手里的信封,也没有拆开,而是直接撞进了衣服内衬的口袋里。
收好了信,天冠道人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老胡头,那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爷爷微微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天冠道人的胸口说道:「我的打算都写在了那张纸上。」
天冠道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别的贫道我就不多说了,我这是想劝你一句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几年了,有些事儿该放下的放下了。」
爷爷闻言,伸手在我的脑袋顶上摸了摸,说道:「道长您说得对,有些事儿是可以放下,但有些人却不能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