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扇一模一样的小门,只不过小门的另一侧不是佛殿,而是一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大约有二十几平,没有窗户,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是简单的扑了一些木头,放了几个草蒲团,此外就是两个柜子,和三盏油灯。
油灯亮着,火光如豆,而在其中一盏油灯的下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光头,身穿着一件破僧袍的老人。
老人并没有看我,而是在专心致志的可这手中的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