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本以为能立刻扑进主人怀里,好好蹭个够,撒个娇,把这些日子的思念一股脑说出来,没想到最后连衣角都没摸到,只剩下空落落的期待。
它不甘心地伸出爪子,轻轻触碰那些尚未完全消散的光点,指尖却只传来冰凉的虚无感。
它把下巴搁在冰冷的地面上,鼻尖微微耸动,试图从那残余的、几乎不可闻的气息中汲取一丝慰藉,但终究是徒劳。
……
与此同时,
李家堡的小酒馆里,午后的阳光透过木窗棂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木头桌子上摆着一碟炸得酥脆的花生米、一盘酱色浓郁的酱牛肉,陈宝山和谢无缺正对着一瓶开盖的二锅头推杯换盏,时不时碰一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宝山夹起三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吧嗒着嘴,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
“不知不觉,老板都走几个月了!你还别说,在这不能随便‘安慰’大妹子的日子里,还真挺想他的!起码有他在,咱这日子过得热闹,不像现在,总觉得少了点啥。”
谢无缺端着酒杯轻轻一晃,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优美的弧线,他抬眼瞥了陈宝山一眼,当即嗤笑一声:
“老陈啊,你这话也就敢在这儿说!要是让山洞里的小金龙听见,非得用它那尾巴抽你不可——上次你当着它的面说要去‘安慰大妹子’,被它追着挠了三里地,衣服都撕烂了,忘了?”
陈宝山闻言缩了缩脖子,像是想起了当时的狼狈,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不大伙儿都不在嘛!就咱哥俩,说说心里话。”
“来,走一个!”
谢无缺举起酒杯,轻轻撞了下他的杯子,酒液溅出几滴在浆洗得发白的桌布上,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了!你这家伙平时看着挺精明,眼珠子一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