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荀展嫌两个家伙身上臭烘烘的,于是带着它们来到卫生间,开了温水把两个家伙用刷子刷洗了一番,也不管它们受的了受不了,反正要是不把它们刷干净了,荀展自己是受不了的。
刷完了这两家伙,荀展又把运它们的箱子给刷了刷,然后用吹风机把箱子给吹干净了,臭味没了这才心下舒坦了一些。
晚饭后没什么事,荀展便直接坐到了壁炉旁边的地毯上打起了坐。
刚打了一会儿,荀展便觉得身边有点杂音,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下,发现不光是米纱凑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俩。
米纱蹲在地上闭着眼睛,连着蛇和鳄也是这副模样。
蛇到还好一点,盘在自己的腿边上,昂着脑袋,微微的吐着信子,但鳄这姿势就由不得荀展多看两眼了。
因为这家伙居然是以两条后腿配合着尾巴支撑,把整个身体立了起来,站的像个正在望风的狐獴。
这姿势弄的荀展有点好奇,伸手戳了一下鳄,心中嘀咕:鳄鱼还能这么站着?!
荀展自己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他又不是动物专家。
不过,荀展并没有在这事上纠结,看了几眼之后便继续打坐。自打上次遇到了熊袭之后,荀展就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又似乎是粗壮了一些。
至于为什么这样,荀展没有想太明白,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受到了挑战,或者是遇到了危险激发起了真气?
一时间想不明白,他也没有办法印证这些,总不能再找个危险动物实验一下吧,要知道比熊更可怕的玩意儿,这世上似乎并不多。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荀展也不着急,慢慢来呗,反正现在小日子过的也逍遥,没事给自己找一些生死挑战,荀展也不会干那事儿。
在荀展看来那不是作死么!
打了一会儿坐,荀展起来学习,学习完已经是晚上十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