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所有有能力的职员都调走了,只留下一个等着退休的秘书,所以它没有人事。”
“市政厅所有重要的会议和文件,都不会抄送给这里,所以它没有信息。”
“一个无法支配任何资源的机构,自然就成了一个空壳。”
“而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这个空空如也的弹药库,装填进属于我们自己的第一发炮弹。”
里奥的精神重新振作了起来。
“您说过,我们可以绕开市政府,直接向联邦政府申请基金。”
“是的,理论上是这样。”罗斯福说,“但你必须明白,华盛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全美国有几百个像匹兹堡这样的铁锈带城市,每一个城市的市长和议员,都在想方设法地从联邦政府的口袋里掏钱。他们每年都会派出最专业的游说团队,去国会山,去白宫,去各个联邦机构的办公室里哭穷。”
里奥的意识里,浮现出了华盛顿国会山的画面。
那些穿着昂贵西装,代表着各大城市利益的游说客们,正穿梭在议员们的办公室之间,递交着一份份措辞精美的报告,参加着一场场觥筹交错的晚宴。
“现在,你来告诉我,里奥。”罗斯福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国会山那些手握着预算审批大权的议员们,以及联邦住房和城市发展部的那些官僚们,为什么要跳过匹兹堡市的民选市长,把他管辖区内的一笔重要资金,拨给一个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年薪只有三万三千五百美元的执行委员?”
这个问题让里奥哑口无言。
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他没有任何政治资本,没有任何人脉,他在华盛顿,什么都不是。
“不要气馁。”罗斯福说道,“我们也并不是毫无价值,我们手里有一张他们非常需要的牌。你知道在社区中心那场战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