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交流’这种话。
崔真理应当是长期处于失权的下位者状态,讨好型交流深入骨髓了。
换句话说,不让她做交流的奉承者,她自己会很不自在。
而金智媛是内向,两者本质不一样。
白炬看着她的侧脸——
白的发亮,年轻,胶原蛋白满满,换成东大普通人,这个年纪还在读书,只能算半个大人。
没活过二十五。
白炬帮她找了个话头:“不试试新手机吗?要是不喜欢还能换。”
“好。”
崔真理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没有拆:“您不用给我买新的,我手机用了很久,本来就要换了。”
“崔真理前辈。”
“嗯?”
白炬要说的停留在嘴边。
‘你知道为什么会痛苦吗?’这句话在心里转了一圈。
她在车门前做选择时,白炬在记忆宫殿翻着信息。
19年10月,东大关于她的报道很多,媒体一拥而上的争抢最后的流量。
时间短暂,白炬没看完,但看到了她自己说的话——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二十岁。’
后来她度过了二十,又说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三十。
有些新闻撰稿人说她是因为觉醒而痛苦,白炬在想是不是需要用到这个词汇。
一个从小被当做商品,没有父爱,母亲缺位的孩子,过早的面对世界,只能戴上厚厚的面具。
可能是觉醒,也可能是面具越来越重,她戴不住了。
说不出来啊。
白炬不是心理医生,无法评估后果。
“用久的东西,不代表没有价值。”
戴太久的面具,也是她人格的一部分,极端切割会出事的。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