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林青如此表现,孟建峰眼底不由闪过欣赏,但面上却佯怪道:
“贤侄可是谦虚了!”
“这般表现,距离大成也不远了!”
林青连忙拱手道:
“雕虫小技罢了,不比孟叔举重若轻。”
这话听起来像是马屁,但却是一句实话。
孟建峰修习先天罡气,比林青早了太多,在这一门武学上,早已经臻入化境!
孟建峰却也没有自矜,含笑道:
“怪不得你爹费尽心思,也要换得先天罡气,你这真气如此绵软,确实不能做护体之用。”
说罢,他起身,自一旁的抽屉之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林青道:
“这是我年轻之时书写的修行感悟,或可助你早日将这门武学修到大成。”
看着面前先天罡气的修行感悟,林青自是喜不自胜。
有人引路,自然比自己摸索快多了。
若非如此,自己修行养生功,也不至于现在方才炼气五层。
见得眼前之人如此提携,林青便知他与自己老父感情并非作伪。
否则不会一到南平,便就请自己前来一见。
送出军中武学不说,还特意传下心得感悟。
林青略微思量,便开口道:
“侄儿当下有一事,犹豫难定,还请叔父为我一决!”
孟建峰哈哈大笑道:
“贤侄请讲!”
于是林青便将郑启贤上门之事和盘托出。
听罢讲述之后,孟建峰略一沉吟,便道:
“你只管放心去,怎地忘了我因何而来南平?既受了你父亲所托,要顾看你家,府上安危便不需你再担心。”
“再者,我自进驻南平府后,便已有军令下达:如今外患未平,府城之中,理应禁武!谁若违反,便是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