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壑,赵壑就是赵炳煜。
自本王戴上面具,就一直陪在皇伯父身边。而这块令牌,是皇伯父亲手交与本王,让本王在特殊时候行便宜之事。而今日,本王拿着这块令牌却被人无视。
就算不是本王拿着,见令牌如见皇上,你们却如此大逆不道。
辰王兄,大皇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皇伯父?如此不孝之子,有什么资格坐上皇位?”赵炳煜终于把自己就是赵壑的身份暴露于人前。
今日过后,确实没必要了。
“没错,他们的确没有资格。”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声音从承德殿里传出来。
“怎么是皇上的声音?”有人不可置信。
“我也听着像是皇上的声音。”又有人附和。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大殿门口。
一息,两息。
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眼睛绝对花了。
“皇上!?”
乾德帝在霍凝玉的搀扶下慢慢走出大殿。
“扑通,扑通”的跪地声响起。
“皇上啊,你还活着?”鲁老王爷迈着老腿走上前来,在皇上身上来回摸了又摸,确定是真实的。
他也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你竟然和我们这么多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这怎么可能?”辰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可能。”赵明月抱着孩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辰王和大公主同时跪地认错。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
“朕还没死,你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吗?”乾德帝冷眼扫向两人。
赵明月爬向乾德帝,哭得稀里哗啦。
“父皇,儿臣错了,可是儿臣心里苦啊,儿臣只是想与苍霆在一起,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