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德帝听后,点了点头。
是做决断的时候了。
乾德帝深感无力。
年纪大了,近来早朝都有些精力不济。看奏折时间长了,腰酸背痛,需休息好一会儿才有所缓解。
每日都要人给他按按才能入睡。
不服老都不行。
后宫的妃子,也就空了去她们宫里坐坐,好久没宠幸过了。
袁贵妃以关心他的身体为由,每隔两三天来他面前说一些关心之语。
也不久留,说些两人以前相处的情形,再回忆回忆两人夫妻多年所经历的一些事。
还给他准备可口的羹汤和点心。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知道她有目的,留意了几天也没感觉出自己有什么不适,要不是今日炳煜说出她下毒的方式,他真想不到。
“最近您还是少让袁贵妃到您面前来,等两个孩子满月宴时,让洪大夫再给您看过后再做决定。”赵炳煜又不放心地交代。
“朕养了十一个儿女,一个侄儿,真正孝顺的只有你。哎!”乾德帝深深叹了一口气。
九月二十八。
一大早,赵炳煜带着十个护卫离开了京城。
赵壑也在同一天下午公差去邻县。
两日后的晚上,赵壑就办完差回了京城。
白日里,赵炳煜基本不在府里,但一到晚上,他就悄悄回了主院。
主院的奴仆都在霍凝玉的掌控中,还有卫嬷嬷管得很严,基本不让出主院,所以他一人饰两个角色。
白天是赵壑,晚上是赵炳煜。
十日过后,根据霍凝玉提供的消息,赵炳煜查到了城外玄黄造化坊的底细。
辰王在一年多前就得到了彭城县望云山有银矿的消息。
后又派廖含章去彭城县做知县,实际是全权负责银矿的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