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过什么?再给他另行定罪。”乾德帝冷声吩咐。
炳煜应道。
这是要数罪并罚。
当场,赵炳煜就让两个皇城司的下属把人拖走。
辰王看到这一幕,却无能为力。
皇城司的人接手,他想做手脚都难。
乾德帝走到琉璃父女俩面前。
父女俩又立刻跪下。
“民女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琉璃带着父亲规规矩矩行礼。
她在余征手里大半年,又在霍家几个月,规矩礼仪都懂。
乾德帝弯下腰,亲自把李言扶起来。
“你才是真正的状元?”
李言猛点头,可是眼里全是泪花,嘴里发出啊啊声。
当年他进宫殿试,皇上就站在他身边,看他答卷,站了几息时间。
当时他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等到皇上走开,他才握紧笔。
这么多年过去,皇上比以前老了,而他比那时更老。
“是朕的错,没能做到明察秋毫。你受苦了。”乾德帝拍了拍李言的肩膀。
“曹达。”
“臣在。”
“抄了李言的府邸和所有财产,全部给我们真正的状元郎。少了一文一毫,唯你是问。”乾德帝命令道。